世界三大男高音─卡列拉斯2008苗栗演唱會」
讚頌苗栗 聽卡列拉斯美聲天籟
生命鬥士11月謳歌山城 歌聲響自心靈深處
一個人口僅五十多萬的山城--「苗栗」,今年將發生一件大事。
享譽全球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卡列拉斯, 十一月一日 將專程來到苗栗縣立體育場,
面對現場一萬八千名觀眾舉辦唯一一場的戶外演唱會,讓山城不再與世隔絕,
大家可以一鮇沐浴在卡列拉斯的黃金抒情美聲之中,
也同時跨入國際化的腳步 卡列拉斯無疑是對台灣最友好的國際級偉大聲樂家,
也是三大男高音繼帕華洛帝辭世、多明哥半隱退之時,目前仍活躍國際樂壇,
狀況最好的一位大師級聲樂家,多次來台演出,展現對生命的樂觀與豁達,
以及對音樂的熱忱與執著。
來監工 看看進度如何
一些學生忙著擺椅子
正在試燈光
敢於向生命挑戰的鬥士,尤讓他在音樂演唱這條路上始終充滿著活力與熱情,
他純熟不炫技的歌聲中,尤其流露出獨特韻味,更添生命的力道及情感的張力,
贏得全球樂迷讚賞及敬佩之心,成為永留樂壇的傳奇!
縣政府表示,數十年來,台灣藝術文化活動長年集中台北、高雄等地,
使得苗栗山城熱愛藝術的人口,經常淪為二等、甚至三等觀眾,
花了高票價、更花了交通費;因此,苗栗縣政府這次為了提升民眾生活素質,
並提振地方文化建設水準,特別安排卡列拉斯專程來台唯一的戶外演唱會,
帶給苗栗前所未見的藝術文化新氣息。
不僅十月的「卡列拉斯,在苗栗」,苗栗縣下半年已舉辦了多項大型藝文活動,
七月邀請明華園歌仔戲團公演《白蛇傳》,九月有《費玉清與民歌的演唱會》,
未來十二月更計畫邀請國際知名的愛爾蘭踢踏舞《大河之舞》,
使得民眾具備參與國際藝文的機會,也激勵在地藝文工作者創新,
提昇演藝者之技藝及藝術表現。
ps 我沒有票 但會偷偷跑去湊熱鬧
以上資料來自苗栗縣觀光文化局
http://www.mlc.gov.tw/c/c02_01.asp?id=246
一、成長環境
生於西班牙巴塞隆納的卡列拉斯,是加泰隆尼亞人。小時候家境不寬裕,
父親當警察,母親經營美髮店。他五歲半時,
父母帶他去巴塞隆納的電影院看「偉大的卡羅素」,
這部影片介紹世界最有名的男高音卡羅素的生平事蹟。
讓他對會唱歌的人能到處旅遊,又能名利雙收的生涯感到好奇,
劇中的音樂詠嘆調和蘭沙唱的幕後配音,也深深震懾他。
第二天,他居然就把只聽過一遍的詠嘆調,一字不漏的唱出來。
這揭開了他唱歌生涯的序幕。
爾後,他每天哼哼啊啊地唱個不停,傾全力地練唱。
所買的第一張唱片,
是由史迪凡諾(Giuseppe DiStefano)所灌的八首拿波里民謠集錦。
第二張唱片是電影「偉大的卡羅素」中的歌曲,由蘭沙灌唱。
他充分利用這兩張唱片,有空就聽,不只聽,還聽得滾瓜爛熟,
並插嘴跟著一起唱。他們家不論何時,總有人在唱歌,不是史迪凡諾,
就是蘭沙或卡列拉斯。卡列拉斯學唱歌的專注與投入由此可見一斑。
但他們在聽的方面的確很有音樂素養,他們知道卡列拉斯不只是會唱,
而且每個音還都唱對了。他的外公有一副很好的男中音嗓子,
年輕時曾經想當一名歌手,
他是唯一自始至終對卡列拉斯的歌唱表示支持的人,
甚至於是煽動他走上歌唱生涯的人。
小學上過音樂學校,大學讀巴塞隆納的化學系。十八歲那年,
他拜師學藝與布易吉大師學習聲樂,開始他的正規聲樂訓練。
他 和布 老師前後學習了將近三年。後來和雷朱安學習聲樂,
雷 老師有一副很出色的男高音嗓子,他上課最吸引人的地方,
是他和學生討論歌唱比真正練唱的時間長,
他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來解說歌唱,然後才開始真正唱歌,
頂多只唱二十分鐘,從不做無止境的發聲練習。
雷 老師常和他一起聽唱片,一聽就是幾小時,在這種近乎魂繫夢縈的思考、
體會與歷練中,卡列拉斯潛心尋找一種獨特的歌唱方式,不炫耀音高,
不強調音量,而是以扣人心弦的細膩深情,輕輕道出心靈之聲。
卡列拉斯在五歲半從影片「偉大的卡羅素」認識「男高音」這名詞後,
開始他的歌唱生涯。他每天唱個不停,
最愛唱歌劇「弄臣」中公爵的詠嘆調,並戴上面具,穿上床單,
吟詠各種角色。年僅八歲的他,就在電臺的慈善音樂會中初試啼聲,
唱他拿手的公爵詠嘆調;十一歲就登上國際性的歌劇院演唱,
所唱的曲子是法雅歌劇中特別難唱的一段。
二十二歲又以最受推崇的年輕男高音在同一舞臺上擔綱演出要角。
不久就在國際威爾第歌唱大賽中拔得頭籌,
男高音史迪凡諾聽到他的演唱便預言他將會有「燦爛的歌唱生涯」。
之後卡列拉斯又被卡拉揚發掘,與他維持了將近十年的合作關係,
把事業帶到另一高峰。
及多明哥舉辦演唱會,使得歌劇音樂在二十世紀末又掀起熱潮,
全球上百億的人透過電視傳播觀看。
一九八七年夏天,卡列拉斯就感到身體不適,常感疲憊。
住院檢查結果,得知為血癌。他立即回家鄉治病,做化學治療。
此時病情已擴大到免疫系統都失去功能,且有併發症,生命危在旦夕。
經過幾次的化學治療後,醫生決定把他送往美國做骨髓移植。
他在美國接受的治療,是抽取骨髓、化學治療、放射線治療和骨髓移植。
由於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捐贈者,因此只有自體移植,
為了獲取約 一公升 的骨髓,必須用數百支針刺入骨盆部位。
手術是採局部麻醉,當時完全沒有感覺,過後卻坐臥均痛苦不堪。
一連串的治療讓他覺得五臟六腑幾乎全部摧毀殆盡。做完這項治療,
體力還沒恢復,立刻又進行另一樣治療,治療好像永遠做不完似的。
這種在醫院與血癌搏鬥的日子幾乎整整八個月